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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76章殿下,我太想当三公了!
  太子和天子,尽管只有一字之差,却是天壤之别。
  无论是刘宏还是刘辩,都没有掩盖这个消息的意思。
  若是正常的皇位传承,那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总有人会担忧权势不保,但太子摄政一年以来,却是大致维持了旧时的权力分配。
  或者说太子对于这些老臣并不反感,甚至许多人都受到了太子的重用。
  况且,真正会因为太子登基而失去权势的人,也多在这一年间渐渐失去了权势。
  例如何进,例如袁隗。
  至于反对一位二十九岁的天子正值壮年,便将皇位转交太子的朝臣,也不是没有,但很快就闭嘴了。
  其一,士人阶级大体上对于刘宏这个掀起了第二次党锢之祸的天子,实在是缺乏好感度。
  其二,袁隗倒台后,朝中几乎尽是太子党。
  其三,自从某几位反对者恰好被查出与汝南袁氏谋逆一案有所关联,被列入了株连名单后,便再无人敢反对了。
  袁氏谋反案是一个很好的工具,谁反对刘辩的政令,都可以被归纳入袁氏同党名单之中。
  至少近十年内,这件工具都在保质期内。
  这也就是当初刘辩并不是太在意,袁隗这老匹夫是真降还是诈降的缘故。
  袁隗真降,主动配合度田等改革,引领天下士族接受新政。
  袁隗诈降,一顶袁氏同党的帽子,威逼天下士族接受新政。
  尽管后者听上去并非煌煌正道,但有利于国家,有利于天下,刘辩觉得这就是正道。
  而随着天子将退位为太上皇,太子将登基为天子的消息被传播开,太子府群臣的干劲不可谓不足。
  下班?
  老子要加班,谁都别拦我!
  太子府故吏和现任家臣,这可都是潜邸之臣啊!
  朝中因为袁氏谋逆案,可是空出了不少要职!
  换句话说,他们可都是原始股股东!
  他们奋斗可不单单是为了报效太子,更是在为自己持有的原始股的价值提升而奋斗!
  永安宫,正殿
  太常卿刘焉一日一见,每天一大早来到永安宫求见太子,向太子极力建议尽早任命新的三公。
  “殿下,如今太尉公、司空公皆病重,逆贼袁隗已被革除司徒公一职,三公之位近乎空缺,如此于朝政运行极为不妥。”
  “老臣建议于遴选德高望重之臣补任,而且最关键的是要对殿下忠心!”刘焉目光灼灼地看向太子,眼中满是期待之色,就差没直言他自己就是这个最为合适的人选了。
  若是按照正常流程进行顺位补任,作为九卿之首的太常卿刘焉自然是第一顺位候补人选!
  至于德高望重,能有资格担任司职礼仪和祭祀的太常卿一职,本身就是对刘焉德行的认可。
  而谈及忠心,身为汉氏宗亲的刘焉,自认为对太子有着天然的忠诚优势!
  刘焉提出的标准,压根就是参照他自己为模板设立的。
  刘辩对于这位宗亲的执着和每日死缠烂打的行为也是有些无奈了,微微后仰,靠在玉凭几上,单手撑着脸颊,颇为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后,道:“太常卿,三公之位已是口中之物,何必如此着急?”
  眼见刘焉执着至此,刘辩索性也就给他许个三公的承诺,随后便抬手示意高望传令董璜准备车驾,眼神中透着些许不耐烦。
  刘焉却依旧执着,眼中满是急切,道:“殿下,尚未咽下,饥甚!”
  太子即将进部,他刘君郎也想进部啊!
  刘辩气得笑了,猛地坐直身子,语气略微加重,指着刘焉道:“太尉公病倒,司空公病重,难不成这时候孤要把他们革了职不成?还是你刘君郎想直接跳过司空的位子担任司徒?”
  刘焉脸色瞬间煞白,连忙伏于地,口称不敢。
  刘辩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不再理会刘焉。他今日安排了去探望张济的行程,令典韦随行护卫,太子洗马贾彩带着两车补品和礼物,由董璜驾车摆驾司空府,前去探望张济。
  当太子的乘舆抵达司空府时,早已得到太子洗马贾彩通知的张济家人,皆在府门外恭候太子。
  张济的独子张根与其母带着一众家眷站在最前方,眼中含泪,神色悲戚。
  “仲江也在。”
  刘辩在人群中瞅见了张济的胞弟,民曹尚书张喜,微微眯起眼睛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。
  张喜面带悲色,缓缓向太子行了一礼,眼眶通红,声音哽咽,道:“见过殿下,臣也是刚到,还未及探望兄长。”
  “唉,臣日日探望,但兄长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,臣实在是难以专心处置政务,故而向尚书令告假,用了先前的正旦假。”
  大汉王朝在官吏福利制度方面已颇具雏形,虽不及后世某些朝代优厚,但作为早期封建王朝,为后世官员福利体系奠定了基础。
  大汉的官吏,除了每五日一休的休沐外,还有夏至、冬至、春节(正旦)、腊日等节日假期,直系亲属病故可享受二十七个月的丧假,以及正常病假。
  不过一旦某次病假逾三月则当免官,但病愈后也可依据病前职位,进行同等官秩优先补录而任官。
  若官员因公务繁忙无法正常休假,朝廷会将假期留存,待合适之时由官员自行申请使用,也就是所谓的调休。
  今年正旦期间,因黄巾之乱,朝中官员大多未能正常休假,仅在除夕夜与家人吃了顿年夜饭,初一清晨便返回官署继续办公。
  “唉,元江公这几日可曾清醒过?”刘辩好似随口向张喜问了一嘴道。
  张喜微微低下头,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水,随后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哀伤与绝望,道:“兄长昨日稍稍清醒了不到一刻,便又神志不清了,这几日连米粥都难以下咽,恐怕……”
  言及此处,张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泪水夺眶而出。
  刘辩微微颔首,拍了拍张喜的肩膀,但并未言语。
  他令太医署抽调了六名侍医随身侍疾照顾张济,对其每日身体状况了如指掌。
  他此问,只是想试探试探张喜此人的品行,判断此人是否刻意在自己面前营造兄友弟恭的形象以博取好感。
  若张喜所言属实,每日坚持探望兄长,那么张喜不会不知道张济的病情如何。
  而张喜的回答与实际情况相符,即便他是故作姿态,然而世上的许多事情往往只能是论迹不论心,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然算是个品行尚好的人了。
  当然,他也不会就为了这个目的而试探张喜。
  张济是阉党一派的中流砥柱,若是张济病逝,这对于朝中各派系势力的平衡不利。
  阉党不可势大,却也不可势穷。
  在刘辩的治国理念中,阉党势力既不能过度膨胀,也不可过于衰弱,唯有维持各方势力相对平衡,方能确保朝政稳定。
  那制衡朝局的最佳手段便是,捧起一位新的阉党朝臣替代张济。
  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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