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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>言来,果真是那块玉?那先生点点头,道:若我猜测不错,定是这块玉。那年轻人又道:此事交与我便是。他二人又言语一番,那先生便送年轻人出来,小人见状,便隐在拐角处,那先生送年轻人出去了。小人心中顿时起了贪念,遂摸将进了房,见得那桌案上有一卷书,书旁又有一块玉,小人恐那先生回来,便顺手偷了那书及玉,匆匆出得房去,绕道至书院门口,在门房那取了货担,离了临江书院。”
  徐君猷闻听,甚是诧异,苏公捋须道:“你所偷的便是此玉?”何处珣点点头,道:“正是此玉。小人见此玉精美,欲回家给小人浑家,便自货担中取了个绣花布囊,将玉装了。是夜,小人便宿在一位亲戚家,只因那亲戚多喝了几杯酒,他竟道出小人浑家偷汉之事,令小人甚是震惊,便有了杀人之事。”
  苏公点点头,问道:“那书唤作甚名?现在何处?”何处珣思忖道:“似唤作甚么考记,小人记不清了。不过小人翻了那书,甚是乏味,便弃在货担中了。”苏公追问道:“那货担现在何处?”何处珣道:“尚在小人亲戚家中。”苏公问道:“若再见得那先生并年轻人,可曾辨认得出?”何处珣点点头。苏公望着徐君猷,道:“可着颜未与其同往,取回那书。”徐君猷诧异不解,点了点头,遂吩咐颜未前往取书。颜未领命,引那何处珣去了。
  徐君猷又着公差速去缉拿吕秀儿归案。出了刑堂,徐君猷与苏公在花园闲步,徐君猷思忖道:“若依何处珣所言,临江书院二人分明在考证此玉。徐某以为:此玉便是欧阳飞絮的梅花血玉。”苏公道:“或是巧合而已。”徐君猷道:“闻苏兄言,欧阳飞絮失玉之日,临江书院齐礼信先生到得欧阳家中,并与欧阳在其书房言语,所言之事似与梅花血玉相干?”苏公点点头。徐君猷淡然一笑,道:“既如此,苏兄还认为是巧合不成?”苏公拈须思忖道:“徐大人疑心那窃贼是齐礼信先生?”徐君猷淡然一笑,道:“非是窃贼,乃是主谋。”
  苏公思忖道:“徐大人之意,那年轻人方是窃贼?”徐君猷点点头,道:“这厮甚是狡诈,却未亲自出马,其利用尚常与小妾贾芸私通之事,威逼尚常偷盗梅花血玉。待尚常得手之后,那厮便杀他灭口。”苏公道:“如此言来,我等当先找出此年轻人?”徐君猷点点头,笑道:“苏大人有何妙计?”苏公摇摇头,幽然道:“若是大人盗得此玉后,当如何处置?”徐君猷一愣,思忖道:“他等自是将玉转手卖出,兑换成银两。”苏公点点头,道:“他等或是早已寻得买主;亦或先藏匿一段时期,待风声过后,再作打算。”徐君猷点点头。
  约莫两个时辰,颜未与何处珣取书回得府衙,徐君猷令颜未将何处珣收监,听候处置。徐君猷取过书卷一看,纸张发黄,书名《邾城考记》,著者不详,随意翻阅书卷,皆是些邾城旧史,人文地理并诗词。徐君猷从头至尾,阅了一遍,甚是无趣。待徐溜请得苏公来,徐君猷将书卷交与苏公,苏公接过书卷,看那书名,不由大吃一惊。
  徐君猷见苏公这般情形,甚是好奇,问道:“苏兄何故如此惊诧?”苏公皱着眉头,疑惑道:“我似曾见过此书。”徐君猷闻听,惊讶不已,道:“苏兄见过此书?在何处见得?”苏公思忖道:“非止我见过,徐大人亦曾见过。”徐君猷一愣,复又看书卷,思忖半晌,连连摇头,道:“君猷从未见过此书。”苏公淡然一笑,道:“徐大人可还记得两年前,苏某初来黄州,遇得的临江书院朱溪遇害一案。”徐君猷惊讶道:“此案历历在目,可与此书卷有何干系?”苏公道:“临江书院庞广先生亦遭无辜,东坡与大人同去其室内察看,苏某依稀记得,房中案桌上甚是凌乱,笔架躺倒,毫笔四散,书卷纸张四散,或在桌上,或在地上,其中便有此《邾城考记》一书。”(见第十卷《致命毒蛊》)
  徐君猷左思右想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疑惑道:“如此说来,庞广先生之书又转到临江书院某位先生手中了,此亦是正常之事。”苏公点点头,叹道:“东坡好读杂书,却未读过所谓《邾城考记》,故而后来东坡寻齐礼信先生找寻此书,欲借读一番,不料齐先生告知我,此书竟不见了。”徐君猷惊诧道:“不见了?”
  苏公点点头,道:“齐先生言,清点庞先生书籍时,不见了此书。”徐君猷疑惑道:“如此推想,此书是被人拿走了?”苏公点点头,道:“或是喜爱此书之人。东坡亦淡忘了此事,却不想今日竟重见此书,端的蹊跷。”徐君猷思忖道:“如此想来,莫不是齐礼信私下藏匿了此书,而后托词说不见了?”苏公疑惑道:“齐先生为何要藏匿此书?”徐君猷思忖道:“依何处珣所言,那二人中一人道:我等便发财也。又一人道:到得那时,我等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。此言细细思索,甚是怪异。”
  苏公点点头,幽然道:“若只是一块梅花血玉,转手卖得是三四百两银子,二一添作五,每人分得不过二百两,虽足以过得舒适,但绝不至于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?”徐君猷甚是肯定,道:“所谓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端是一大笔财宝。”苏公点点头。徐君猷喃喃道:“这《邾城考记》与梅花血玉究竟有何干系?”
  苏公道:“那日,欧阳飞絮与众友到我东坡雪堂,拿出梅花血玉鉴赏,他道是无意中收得此玉。东坡以为此玉是女王城之古物,因其背面有金文‘曹’字。据《汉书·地理志》记载:故邾国,曹姓,二十九世为楚所灭。楚灭邾之后,徙邾至今之黄州。而《邾城考记》正是指的邾城,此便是二者之干系。”
  徐君猷惊诧道:“如此言来,他等考证邾城日久,今日梅花血玉的出现,预示着可能有更多的金银玉器?只有这般,才有所谓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苏公思忖道:“那日聚会,东坡记得齐礼信言的一番话,他道:闻庄中老人言,传说那女王城内埋藏了无数金银财宝,古往今来,几多人来寻宝,又失望而去。如今,女王城只余下残垣断壁、土丘荒坡,早已不信宝藏之说了。”
  徐君猷惊讶道:“如此言来,还是有人相信女王城内埋藏了财宝之说?”苏公点点头,思忖道:“或许这《邾城考记》中真的暗藏了宝藏线索?”徐君猷一愣,奇道:“宝藏线索?怎的可能?此书不过隋唐之物,隋唐之时,焉知春秋战国的秘密?著书者若知晓,为何不将财宝挖掘?还故弄玄虚,写甚么《邾城考记》?”苏公笑道:“徐大人所言有理。或是著书人相信藏宝之说,故而考证之,但最终一无所获。后人有信传说者,便又参阅此书,寻求藏宝线索。”
  徐君猷点点头,道:“那齐礼信口口声声不信藏宝之说,暗中却在竭力寻宝?这梅花血玉分明就是线索。”苏公幽然道:“如此言来,齐礼信倒有几分可疑了,他甚是关注梅花血玉的来源,或是为了欧阳飞絮,亦或是另有动机。”徐君猷冷笑道:“他如此热心,自是有所企图。”
  苏公叹道:“东坡实难想象,齐先生竟是这等藏头露尾之辈。”感叹间,翻阅《邾城考记》,忽然一愣,细细看去,但见一句诗,其中有一句:“西山岩下石,嘉叶此中生。”苏公喃喃的念叨几遍,似有所思。徐君猷诧异道:“此诗是何人所作?似未曾读过。”苏公点点头,道:“或许是著书人所作,不过东坡似曾听过,莫非是他?”徐君猷奇道:“他是何人?苏兄莫非知晓著书之人?”苏公摇摇头,幽然道:“非是著书之人,而是盗书之人。”徐君猷诧异道:“盗书之人?却不知是何人?”苏公点点头,手捋胡须,笑而不答。
  第五章 水落石出
  次日,徐君猷、苏公引颜未等人前往欧阳飞絮府上,随行人中又有何处珣。到得欧阳府中,欧阳飞絮闻报,率归我柔等随从急忙出门来迎。一行人入得前堂,宾主落座,欧阳飞絮令婢女上茶。苏公捋须瞟了一眼何处珣,何处珣会意,微微点头,示意苏公。苏公淡然一笑。
  徐君猷客气寒暄一番,又言及尚常之死、范恭落网情形,但梅花血玉下落不明。欧阳飞絮叹道:“不想一桩小事竟劳动知府大人大驾,飞絮甚感不安。万事随缘,此玉来之甚易,去之亦甚快,飞絮亦不强求。”徐君猷闻听,笑道:“不想欧阳掌柜这般信缘,此即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欧阳飞絮点点头,道:“飞絮经营春秋行多年,见过甚多古董字画,无一不经几人、甚至十几人、几十人之手,便是终生拥有,死后亦不免流落他人之手。你方唱罢我登场,乃是正常之事,强求又有何益?”
  苏公点点头,笑道:“欧阳掌柜所言甚是。君子可以寓意于物,而不可以留意于物。寓意于物,虽微物足以为乐,虽尤物不足以为病。留意于物,虽微物足以为病,虽尤物不足以为乐。见可喜者,虽时复蓄之,然为人取去,亦不复惜也。譬之烟云之过眼,百鸟之感耳,岂不欣然接之,然去而不复念也。”徐君猷点头,幽然道:“可惜世人多过于固执,至死亦念念不舍。”
  苏公遂取过《邾城考记》,递与欧阳飞絮,道:“东坡昨日于市井小贩手中买得《邾城考记》一卷,不知著者何人,其书颇有意味,请欧阳掌柜鉴赏一番。”欧阳飞絮接过书卷,置于掌中,细细察看,道:“自书卷纸张笔墨看来,端是唐代中期之物。”苏公点点头,把眼瞟那归我柔。那归我柔神情诧异,探头张望那书卷。
  欧阳飞絮翻阅《邾城考记》,道:“此书文章甚杂,或考证、或游记、或诗词,可谓是黄州别记,可惜不知著者何人。”苏公笑道:“苏某欲将此书转手,卖与欧阳掌柜,不知值得多少?”欧阳飞絮一愣,奇道:“苏大人欲卖与飞絮?”苏公点点头,道:“欧阳掌柜以为如何?”欧阳飞絮笑道:“苏大人出价多少?”苏公面有难色。徐君猷哈哈笑道:“欧阳掌柜果然是生意人。想苏大人举家来我黄州,俸禄微薄,亲率家人开垦种菜以自供。本府以为,欧阳掌柜可借机周济些则个。不如本府来定个准数,便是五百两银子吧。”欧阳飞絮闻听,脸色微变,淡然笑道:“知府大人取笑了。”
  苏公闻听,连连摇头,急道:“徐大人端的买椟还珠,无有一千两,苏某绝不出手。”欧阳飞絮闻听,不觉一愣,疑惑的望着苏公,竟不知如何言语,复又细看那书卷,喃喃道:“莫不是飞絮走眼不成?难道是哪位名家手迹?”
  苏公淡然一笑,道:“欧阳掌柜老矣。却不如让你那小厮一看。”欧阳飞絮又一愣,诧异道:“小厮?”苏公淡然一笑,道:“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辈死在沙滩上。”徐君猷闻听,捋须而笑。欧阳飞絮回头看那归我柔,归我柔神色尴尬。欧阳飞絮笑道:“苏大人取笑了,这厮虽头脑聪明,但学识甚是浅薄,还待锤炼。”
  苏公摇摇头,叹道:“所谓真人不露面,露面非真人。欧阳掌柜恁的小瞧了他。”言罢,起得身来,自欧阳飞絮手中拿过书卷,递与归我柔,笑道:“你且细看,此书如何?”归我柔满脸通红,甚是拘谨,把眼望欧阳飞絮,欧阳飞絮满脸疑惑,不知苏公意欲何为。苏公笑道:“此书可值得一千两银子?”归我柔吱唔不语。
  此时刻,堂外有家人来报,只道是临江书院齐礼信、刘冰谷二位先生到。欧阳飞絮一愣,苏公笑道:“他二人乃是苏某请来。”欧阳飞絮忙道:“快快有请。”不多时,齐礼信、刘冰谷二人入得堂来,拱手见礼之后,自在一旁落座。齐礼信笑道:“苏大人书信与礼信,道是欧阳掌柜收得一件希世宝贝,却不知是何物?”欧阳飞絮诧异不已,正待申明。苏公笑道:“便是此卷《邾城考记》。”遂自归我柔手中拿过书卷,递与齐礼信。
  齐礼信接过书卷一看,颇有些疑惑,道:“《邾城考记》?礼信似曾听说过。”苏公淡然一笑,望着刘冰谷,道:“刘先生可曾看过此书?”那刘冰谷一脸茫然,摇摇头,道:“冰谷孤陋寡闻,从未见过此书,此书中言些甚么?”苏公笑道:“此书乃是苏某于市井小贩手中购得,欲以千两银子之价转手欧阳掌柜,无奈欧阳掌柜却不肯。”欧阳飞絮一脸疑惑,苦笑一声,道:“飞絮端的不知此书出自何人手笔。”
  那厢齐礼信忽然醒悟,道:“我记起来了。此书似是庞广先生之书,苏大人兀自与礼信言及,欲求一读,后来礼信找寻,却不见了。”苏公点点头,笑道:“正是如此,不想齐先生竟还记得。”齐礼信翻阅书卷,疑惑道:“此书竟值一千两银子?怎的可能?定是苏大人玩笑之言。”苏公摇摇头,淡然笑道:“端的是明珠暗投。可惜你等愚钝,不识得此物。但今日在场之人,却有二人省得其中玄机。”欧阳飞絮道:“望苏大人指点迷津。”
  苏公淡然笑道: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欧阳掌柜兀自蒙在鼓中。”欧阳飞絮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疑惑道:“此与飞絮有何干系?”苏公道:“与欧阳掌柜并无干系,却与那梅花血玉有干系。”欧阳飞絮一愣,疑惑不解。苏公笑道:“欧阳掌柜无意中收得梅花血玉,可曾想过,或许还有更多的梅花血玉?”欧阳飞絮闻听,惊诧不已:“更多的梅花血玉?”
  苏公点点头,道:“梅花血玉乃是邾城君主古物,不难想象,女王城古城中某处埋着更多邾城君主古物。亦即齐礼信所言的女王城藏宝之说。”众人闻听,皆惊讶不已,齐礼信尤为惊奇,道:“苏大人之意,传说女王城藏有无数金银财宝竟是真的?”苏公笑道:“此不过是苏某推测而已,真假尚难论定。但《邾城考记》一书,便是寻宝之书。”众人闻听,益发惊讶。
  苏公淡然一笑,道:“两年前,临江书院庞广先生得到此书,暗中琢磨,但不得要领。不想朱溪一案中,庞广无辜遇害,此书便被早有觊觎之心的另一人窃走,故而齐先生找寻不着了。”齐礼信醒悟道:“原来如此。却不知是何人?”苏公望着刘冰谷,笑道:“非是他人,便是刘冰谷先生。”刘冰谷闻听,惊诧不已,面有愠色,道:“苏大人奚落冰谷也。”
  苏公淡然一笑,道:“真人面前不言假话,刘先生素来爽快,今日却这般推诿,恁的有趣。刘先生自窃得此书,苦心琢磨,如此已有两年之久,且亲往女王城周边察勘多次,但一无所获。不想梅花血玉的出现,令刘先生惊喜不已,隐隐之中,似悟出了玄机所在。”刘冰谷惊诧不已,呆若木鸡。
  苏公又道:“刘先生潜心琢磨,为弥补古董学识之不足,刘先生兀自安插眼线在欧阳掌柜身旁。”此语一出,众人皆惊,欧阳飞絮将信将疑,不由回头看那归我柔。归我柔脸色通红,垂首不语。刘冰谷幽然叹道:“苏大人好生厉害,冰谷端的五体投地也。此中情形,却不知苏大人如何知晓?”
  苏公淡然一笑,摸出那碧玉鱼坠,递与刘冰谷,道:“此玉可是先生之物?”刘冰谷甚是惊疑,茫然道:“苏大人如何得来?”苏公道:“俗话言:隔墙有耳。非是苏某厉害,实是你二人行事不周,被人在窗外窥听得,那小贼偷了先生的书卷并玉坠,却不合被知府大人抓获,那厮一一招供,自然少不了你与归我柔的密谋言语,加之欧阳掌柜府中梅花血玉失窃,如此一切便迎刃而解了。”
  刘冰谷苦笑一声,思忖道:“此冰谷失误也。但我二人言语时,并不曾言及欧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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